全職|韓葉、方王、林方、張肖、喻黃、雙花、春藍(按順序)

段子,有幾對夾了點葷的

偷偷地賣那些冷CP的安利ω

 

他身上留下的印跡



[
手上的咬痕](韓葉)



  霸圖的隊員們發現向來愛護手指的隊長,今天右手時只和中指上竟然纏了幾圈繃帶,似乎是受了什麼傷。


  眼尖的小夥伴表示,隊長今天的嘴角弧度平均下降了有三度左右,霸氣氣場加倍,瞪人一眼能嚇尿一群。


  雖然大家都十分好奇,但心情不好的隊長真心惹不起,所以一直到了訓練結束也沒有人敢上前詢問。



  韓文清解開繃帶,一圈醒目的咬痕就在他的手指根部,他扶著額頭歎了口氣。


  真沒想到葉修會發狠啃他的手指……


  想到昨晚對方被手指和下半身同時深入的表情,他又覺得不虧。手指攪和著柔軟的唇舌,下身則埋入那個人體最溫暖的地方,呻吟聲模模糊糊地從手指間的細縫透出來,柔軟的腰板顫抖個不停。


  「……嗯、唔嗯,老……老韓……」葉修瞇緊了眼睛,唾液無法控制地從嘴角滲出來,淩亂的瀏海被汗水濡濕得通透。


  接著,韓文清的手指就被啃了。



  韓文清撫摸了下還隱隱作痛的手指,面無表情地將繃帶又纏了回去。而沒受傷的那只手拿起手機撥號回家,聽見熟悉的嗓音喂了一聲,他開口:「晚餐想吃什麼?我順路買回去。」


  『那就你上次買的那家,特別好吃的那個……


  「牛肉面?」


  『嗯對。啊,要記得加辣!』


  「嗯。」


  『還要鹵菜!』


  韓文清想到他那種貪嘴的小樣子,忍不住笑意。


  「嗯,等我回去。」




[
頸間的吻痕](方王)



  王傑希在出門之前還特別檢查了自己露在外頭的每一吋肌膚,確認沒有任何一處留下對孩子們教育不好的可疑痕跡才走出家門。


  方士謙倚在門邊朝他揮了揮手,嘴唇上留著早安吻的濕痕,直到車子的尾巴消失在視線中,他才慢悠悠地回到屋裏。


  其實方士謙這人有些惡趣味。這點從明明知道王傑希後頸上有個頗為清晰的吻痕,卻不告知對方的行為就能看出。


  他覺得這種行徑叫作宣示主權。有夫之夫,非禮勿視。



  於是當晚王傑希宣佈了禁欲條例,並且把方士謙踹下了床。




[
背上的抓痕](林方)



  現在正值霸圖的嚴夏,是個特別折磨人的季節,然而訓練室裏的空調就正巧壞了,霸圖的小隊員們個個都哭成了狗……


  汗都要滴到眼鏡上了,林敬言撩起短袖上衣抹掉額上豆大的汗珠,低頭看到自己幾乎全被汗濡濕的上衣,他決定到更衣間去換件衣服。


  為了不讓訓練中的自己瞧起來像只泡水的雞,他特地多準備了件乾淨衣服隨時替換。


  提起隨身包包,林敬言慢慢地踱到角落的更衣間。



  霸圖的置物櫃和更衣室建在一塊兒,一方面也是方便拿取雜物。張佳樂剛想去找條毛巾擦擦臉,就和正在換衣服的林敬言碰上了,「我靠!」


  「老林,你沒事吧?」張佳樂目瞪口呆地盯著對方傷痕累累的後背,「你背上都是傷啊!」


  林敬言的眼鏡已經摘了放旁邊,聞言還稍微怔了一下,隨後才反應過來。


  「你說這個?」他的手繞到背後輕輕撫摸那些抓痕,臉上掛著一抹微笑,「──這是貓抓的。」


  「哦……我還想你是不是被家暴了,原來是貓啊。」張佳樂恍然,接著又頓了一下,「……等等,你家什麼時候養了貓的?」


  有啊,林敬言笑了笑。



  一隻叫作方銳的貓。




[
紅腫的嘴唇](張肖)



  戴妍琦在一旁觀察了許久,終於忍不住走上前拍了拍自家隊長的肩膀,「隊長,我這裏有條護唇膏,你拿去用用吧?」


  她知道有些人在冬天嘴唇會乾裂,也可能因為太乾燥而變得紅紅腫腫的,狀況不一,但看著都很疼……


  作為一個體貼的姑娘,戴妍琦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坐視不管下去,隊長那簡直成了章魚的親戚啊,於是她就這麼半塞半推地把唇膏塞過去了。


  「……」肖時欽看著手裏粉拋拋特別有少女氣息的護唇膏無語,「真有那麼腫?」


  「腫啊!我剛剛沒仔細看都以為有兩條香腸趴在隊長嘴上了!」戴妍琦生動地描繪著。


  「………」肖時欽不敢想像那畫面,趕緊從口袋摸出鏡子。


  嗯……這怎麼腫得如此熟悉呢?


  然後他想起了昨晚是和誰待在一起的。


  他把唇膏交還到小姑娘手上。戴妍琦睜大眼睛看著他,「咦、隊長你不要嗎?」


  「等等,我出去打通電話。」


  肖時欽認真地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張新傑好好談一談。




[
奇特的姿勢](喻黃)



  盧瀚文開開心心地踏入訓練室時,就看到黃少天已經在位置上打榮耀了。


  呃……「站著」打榮耀?


  「黃少……你為什麼要站著玩?」盧瀚文稚嫩的小臉上浮現出一抹微妙的表情,像是在說著,大人的世界,我不懂。


  「小盧你來啦!早啊!我跟你說,這種姿勢打遊戲可好了,既可以健身又可以隨時注意螢幕,不出一個禮拜絕對可以練成強健的體魄,以後出去外面就不會有人再叫我們弱雞了哈哈哈!」黃少天很忙碌地摘下半邊耳機和盧瀚文講話,眼睛還專注在遊戲畫面上。


  「黃少。」小孩抱著雙臂,對這種情形有點見怪不怪,「你是不是又惹隊長生氣了?」


  黃少天僵了一僵,「去去去!小孩子少管大人的事!」然後默默地把臉埋回電腦前,口中還細瑣地念著:「文州真的是,唉、一點小事有必要這麼介意嗎?而且我都讓他……


  盧瀚文迅速確實地找到自己的座位,第一個動作,就是把耳機戴上。




[
沙啞的嗓音](雙花)



  「請給我兩包喉片。」半張臉藏在口罩底下的青年模糊不清地說著,「要塑膠袋,謝謝。」


  女店員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客人,只憑那小半張臉就讓她覺得好看了,何況末了他還對她微笑了一下。


  這位客人這星期已經是第三是上門了,而且正好都是她輪班的時段。


  一股青春期的幻想降臨她的腦袋,女店員忍不住去想,對方是不是……是不是對自己有興趣?


  那股陌生的悸動讓她在結帳時一時衝動地將個人名片塞了過去,順便柔聲地提醒:「先生,喉片也算是一種成藥,記得不要過量食用哦。」


  不料對方口罩下的臉突然扭曲了一下──但也是一瞬間的事,青年很快就恢復呈原來的狀態,「謝謝妳的提醒。」


  「不過這個就不用了。」青年將名片遞回去,笑了笑,「我已經有一張你們店裏的名片了。」



  張佳樂走出藥房,一張臉黑得彷佛塗了炭。他打開孫哲平的車門,一進去就對駕駛座上的人罵了句粗話。


  「孫哲平我警告你別再亂發情!我都被店員關愛了你知道嗎?」張佳樂忿忿地摘了口罩,聲音粗啞不堪,和變聲期的男孩有得比。


  「大不了我們下次換家買。」孫哲平無所謂地聳肩。


  「滾!」



  女店員倚在櫃檯上,一隻手撐著下巴,她親眼看著店門口停的進口名車把男客人給載走了,心裏的感覺不可謂不糾結。


  最後她哀傷地歎了口氣,「原來他已經有男朋友了啊……




[哭紅的雙眼](春藍)



  「嗯……嗯、啊,大春你……慢點……


  在許博遠的頸子上吮出了好幾個印子,梁易春一抬頭就看到對方皺著眉頭,淚水從緊閉的眼角不住地滑下來,才察覺自己又不小心把對方欺負哭了。


  難得梁易春在做到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,許博遠吸了吸鼻子,用腳跟踢了踢他的背,「繼續啊……想什麼呢?」


  「在想,你哭起來的樣子可好看了。」俯下頭親了親許博遠的眼睛,眼淚的鹹味被他納在口中。


  聽到這話,許博遠愣了一下,才默默地紅了臉,湊過去忿忿地啃了一口對方的肩膀。


  梁易春被他這害羞的樣子撩撥得心癢,狠狠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記,摟著他的腰下半身又開始使勁地動起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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